第(3/3)页 公社里的一个工作人员将两匹马交给三人的时候,还信誓旦旦地表示,这都是正宗的战马。一匹马驮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。 他们倒不是担心两匹马驮不动三个人,关键是三个人两匹马怎么骑。 如果张繁星会骑马还好说,她可以独自骑一匹,李易民和王宁共乘一匹。 可问题是张繁星不会骑马。 这也就意味着,李易民和王宁得分开,张繁星得和他们其中某人共乘一匹。 李易民好不容易才搞定偷摸张繁星屁股的事,他自然不愿意再招惹这个脑子一根筋的女人。 王宁倒是不介意驮着张繁星,可是张繁星又不愿意。 最后没有办法,李易民只能与张繁星共乘一匹。 “这是你自己要和我骑一匹马的啊,王宁作证,可千万别说我又流氓占你便宜啥的。” 张繁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说道:“知道了,你一个大男人,能不能大气一点?” 李易民同样没好气地说道:“和别人能大气,和你不能,我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” 张繁星气得恨不得踹他两脚,可惜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她,坐在高高的马背上,颤颤巍巍的脸色都发了白,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 这马是真的高,都快接近一米八了,张繁星又不好意思搂着李易民的腰,两只手只能反到背后,紧紧抓住马鞍上的铁扣。 “驾!” 王宁独骑一匹马,骑术也还算娴熟,两腿在马肚子上一夹,风驰电掣地跑在了前面。 李易民的骑术也不算差,但是顾虑到张繁星,他没敢将马速提得太快。 只不过他的嘴上可没有留情,一路上都在曲曲张繁星,说都是因为她才拖慢了进度。 张繁星被他曲曲的上了火,不服输地说道:“你想骑快点骑就是了,谁拦着你了?” 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。” 李易民等的就是这句话,被张繁星针对那么久,他就是憋着劲要治治这个女人的傲气。 “驾!” 说干就干,李易民一夹马肚子,快走的战马接到指令,立刻就开始扬蹄小跑起来。 马速才提的那个瞬间,张繁星都差点被摔下马去,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。 战马疾走的时候也颠簸,走了一段路程以后她已经适应下来,她以为战马跑起来也就那么回事。 她哪里想得到,疾走和奔跑,完全是两个概念。 随着马速的提升,李易民手里抓着马缰,整个人朝前弯腰,呈半蹲姿态骑在马上,身体随着马奔跑的颠簸起伏身体。 没了李易民挡风,冷冽的寒风全部吹到张繁星脸上,她只觉得有一把把刀子在她脸上割。 冷得深入骨髓,身体还不敢有一丁点儿放松,全身上下绷得紧紧的,唯恐一个抓不稳,就会跌下马背去。 张繁星在心里把前面那个男人已经骂得体无完肤,可她就是一声不吭,坚决不服这个输。 她又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李易民这就是在给她上眼药。 哼,想让我给你认输,做梦吧…… “抓紧了哦,前面是上坡路了,小心别摔下去。” 就在张繁星心里咒骂李易民的时候,前面突然来到上坡路,李易民又疯狂地夹了两下马肚子。 战马感受到主人的催促,把马蹄扬得更疾,张繁星脸色煞白,眼见手臂快要没劲,她终于没忍住,朝前一趴,抱住了李易民的腰。 “哈哈,这可不是我要求的啊,张繁星同志,你这也算是占我便宜吧?那你是不是也算是对我耍了流氓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