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偌大的屋子,四周都透着寒意。 青菊急忙回了话:“暖炉都点了,但这屋子背靠着小池塘,湿气重,阴气也重,夏日倒是舒坦,可一到冬日,就冷得刺骨了。” 原来如此,那这屋子如何能住人? 魏晋礼阴了脸色,顿时连三夫人也怪上了,怎就偏要将她安置在此处? 忽而,魏晋礼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“外头可是煎了药?” “是白日里大夫开的。想着再煎一副药试试看,可能给姑娘退了热。”青菊点着头回话,可看到沈莺被魏晋礼连人带被子抱在了一起,亦是有些惊讶不已。 二公子竟是真的对她家姑娘有意?难怪上次那位薛姑娘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家姑娘的模样! 若是沈莺能与二公子在一起,兴许她也能跟着沾光,去二房伺候呢! 不对,不对!青菊连忙打住了心里的想法,念着:得先顾着姑娘的病才是! “将药煎好,一会儿送来。”魏晋礼吩咐完,将床上的被单一并扯下,改在了怀中之人的身上,连头都未曾露出来,唯恐让她惊了风。 忍冬见状,也跟着去了慎独堂,只要能救沈莺,也就顾不得那些陈规旧俗了。幸好原就是冬日的夜里,路上并无什么人在。 到了慎独堂,守夜的小厮见魏晋礼怀中抱了个人,急忙低下头去,不敢看。上回是半夜将人请了来,怎如今竟是直接抱回来了? 将人放在了软榻上,沈身上更烫了,她嫌少生病,可每回一病,就难好。 许是路上颠簸了几下,沈莺隐隐从睡梦中恍恍醒来,口干舌燥,嗓子难以出声,只能“啊啊啊——”的叫了两声,喊了句:“瑾……” 第(3/3)页